祭祀那般隆重,却与食肆随意亲和的氛围相契合。
一舞过后,谭怀柯喘匀了气,笑吟吟地去给抢得锦囊的食客兑现礼品。
有的食客一无所获,遗憾摇头,有的食客得了酒浆畅饮,大笑着举杯敬酒,还有一个食客得到了免去整顿餐食银钱的凭据,当即又点了三个菜,惹得其他人羡慕不已。
有人追问:“东家,这舞一日几回?此次都有吃白饭的机会吗?”
谭怀柯笑答:“两回,能不能吃白饭,就要看各位的运气了。”
那人又道:“那东家你每回都亲自登台吗?”
谭怀柯摇了摇头:“这怕是难了,您也瞧见了,店里忙成这样,我恐怕没那么多闲工夫,不过我家舞姬跳得都比我好,我才是凑数的那个。”
“哦,东家手里的锦囊肯定是最值钱的,我还想着以后专抢你手里的呢。”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那我只能告诉你,锦囊都是我们随手拿的,方才抢到我手里那位食客,可是什么礼品都没得到。”
谈笑了一阵,谭怀柯最关心的还是食客对菜色是否满意,便在上菜和送客的时候,观察着哪些菜比较受欢迎,哪些菜容易有剩。
此时一个身着华服的贵公子与她攀谈:“敢问东家,这焉知肆的店名有何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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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敢问这家食肆与申屠家的二公子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