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了宗王兀古带一趟,待回到张府之后就一直在奋笔疾书。
终于,他俯身,敲了敲一块地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空响。
他抬步走向了练功房,一步一步在地毯上踱着步,眼神中带着回忆之色,像是在丈量着。
脚步匆匆追过一条长廊,顺着小径一拐,只见前方有一队婢女路过。
“是,他邀我明天晚上到庆都山见面。”
“知道了。”
“什么?”
“二姐儿,别哭了。告诉九哥,你怎么会在家里的?为何不随二哥他们到燕京?”
“转过来!”
“我就想在我家里待着怎么了?不许?不许就杀了我啊!”
他很小就被送到哈拉和林为质子,十五岁就被任为上都宿卫西宫副指挥使,比许多蒙古人更像是蒙古勋贵。
从兵器架上拿起一柄单刀,往砖缝里撬了几下,打开来,里面果然是一条密道。
次日。
张弘范再次看向了隔壁的书房,喃喃道:“我竟然忘了……”
张弘庆不悦地皱起了眉,亲自走到隔壁院中。
有人匆匆赶到,大步赶到了张弘范面前。
他当即便追了上去,连赶了两道院门,终于追上了对方。
就这一会工夫,张弘范也来了。
他看着夜空,喃喃道:“终于能有一场小胜了。”
忽然,书房外传来了叱喝声。
直到入夜,算着已经是张弘庆与张弘道相见的时间了,他才搁下了毛笔,站在窗前沉思着,一边等待情报回来。
他心里其实很明白一点,那就是这一仗若是真开战了,他并没有信心能胜。
张文婉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最近情绪不太对,不像以前那么沉稳了。
张弘范眼神登时警惕起来,示意张弘庆去看一眼。
“喊什么,我怎会杀你?”
“是,九哥最有本事,能与全家人作对,能让朋友抄自己的家,不姓孛儿只斤太可惜了。”
终于,他在院墙上发现了一个脚印。
“张弘道回复你了?”
“是,九郎妙计。”
而到了现在,李瑕北伐,一路上真正坚守到底的城池有哪一座?
“九郎!”
张弘庆抬了抬手,笑道:“你别激动,我是无所谓的,我才见过他几面?刚才就是问你一句,只要你确定,我就动手。”
“没看到人,可能是野猫踩到了兵器架。”
目光如电一般地又扫视了一圈,他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