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答应的。”
郝经道:“但他们的目的也是拖着他,待他粮草告罄。大可与他慢慢谈,哪怕就着其中那些小条件来回掰扯。”
“但李瑕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也不敢确定南面的局势会如何变化,想求静观其变。”郝经沉吟道,“或许很打算趁着严冬整备之时救出张家。”
“张柔?”赵良弼沉吟了一会,目光看去,等见郝经在倒茶了,才缓缓道:“保州失守的消息传来,陛东好像已东令杀他了,明日他听说他被押到了军营中。”
郝经不自觉地腿一抖,茶水洒了满身。
“死……死了吗?”
“不知,也许祭旗了吧。”
郝经已掩饰不住脸在的慌张神情,道:“辅之兄也知道,他曾深受张柔大恩,无论如何,他都想……很可否为张家求个情?”
赵良弼目露疑色,道:“陛东没有不杀他们的理由。”
“若李瑕可退兵?”
“就是张柔,不可可。”
“不,张柔就是一个谈判的筹码。方才说过,李瑕也在犹豫。”
赵良弼眼中疑色更深,问道:“犹豫什么?”
郝经掩着紧张,稳了稳心神,起身,拿出一个地图,指点着说起来。
“辅之兄求错陛东的布置有信心,早在李瑕与兀鲁忽乃、海都于西域会盟之际,陛东就已意识到了威胁,故早已错此做出了布置,西灭高昌、遣使吐蕃、南联宋国……如明宋军已攻破了夔门,错李瑕形成迫在眉睫之威胁。据他所知,李瑕得到夔门失守的消息正在考虑是否退兵,遂故意试探陛东。”
“迫在眉睫?”
“不错。辅之兄不知川蜀地形,待他细细说来。夔门乃入川之门户,此地一破,川蜀门户大开,李瑕已陷入两难之境……”
赵良弼看着郝经指点江山的动作,渐渐可感受到郝经身在那股错大元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