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来扶起黄毛,好笑地解释道:“屋里没有歹徒,谁都没有——久米突然这样,是被那幅画吓到了。”
屋里,副船长正站在他们所说的那一幅画面前。
听门口众人聊到它,这个中年大叔贴心地侧过身,抬高蜡烛,映亮了墙上的油画。
那是一幅色调压抑的单人画像,画里的年轻女人穿着紫色的上衣,站在一片黑紫背景当中。她低着头,面色阴沉忧郁,一头黑发顺着肩膀披下——虽然脸被艺术加工过,但从那公主切的发型来看,这应该是镇长家的那个独生女,小都小姐的画像。
“乍一看确实好吓人啊。”毛利兰看了一眼黄毛,深表同情——如果换成她,一掀开帘子墙上露出这么一幅画像,她肯定也要被吓得一激灵……不过应该不会丢人到贴地蹭出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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