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吐槽，也不敢说出来，继续盯着湛湛看。
湛湛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被看得十分不舒服。
但还是勉强地忍着。
他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爸爸有意思，因此才会一直目不斜视地看着自己。
对于张娅莉的夸赞，湛湛有些麻木，毕竟谁见到他都要夸一夸，真心实意的，虚情假意的，他也懒得分辨。
用他们爸爸的话来说就是也不用分辨那么多，只要知道自己优秀就行。
想到这里，湛湛问道：“奶奶，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张娅莉本来想问慕少凌的事情。
但是想到孩子们一直跟着慕少凌生活，肯定会帮他打掩护的，于是说道：“我在等你爸爸回来。”
湛湛目露疑惑道：“可是爸爸不在a市啊。”
“不在a市？怎么可能！”张娅莉以为孩子在撒谎，心中不快，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慈眉善目：“湛湛，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哦，你爸爸怎么可能不在a市呢，我都听说了，他早就出差回来了，我才特意过来找他的。”
“奶奶你听谁说的？那个人骗了你吧，爸爸根本不在a市，你在这里找不到他。”湛湛摇头，乌黑的大眼睛写着我不骗人四个字。
张娅莉皱起眉头，她怀疑不是湛湛骗她，因为小孩子骗人的话很容易能捕捉到不对劲的。
既然湛湛没有撒谎，张娅莉只觉得有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慕少凌为了跟念穆二人世界，连孩子们都骗了。
搞不好，连慕老爷子都骗。
张娅莉笑了笑，又习惯性的想要摸摸孩子的头。
但是想到湛湛的抗拒，她抬手的动作硬生生变成了挠了挠脖子。
“那你知道你爸爸去哪里出差了吗？”张娅莉随口一问。
“爸爸去国外出差了。”湛湛知道爸爸妈妈去干什么了，所以他们都是统一口径。
要是有人问他的爸爸去哪里出差了，就说去国外。
“国外？怎么可能去那么久呢？”张娅莉有些焦灼，随即又问道：“那你知道你们爸爸那个女朋友去哪里了吗？”
湛湛随即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奶奶，我们都不知道。”
“为什么？”张娅莉问道。
“因为那个姐姐跟爸爸的关系好，她对我们好也是在爸爸的面前才对我们好，私下其实对我们不好，所以很多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湛湛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暗对念穆道歉。
妈咪，他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奶奶的一味的逼问，他也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