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山解释道。
“进入第二阶段的扶贫项目，实际上就已经要独立应付市场经济的风险了，到时候光看数据的话恐怕就没那么好看了。”
“你的意思是，到那时候瑜丫头反而可能会受到质疑了？”
金朝义若有所思。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姜云山的语气十分笃定。
“也许换个人还不会有这么大的问题，但是小瑜不行，她只要还在负责这个事就一定会受到攻击！”
“所以，你一早就为小瑜做好了计划要去白水县？”
宁中行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
“那倒没有，最早的计划其实还是交出扶贫项目，然后换个青山县的实职副县长，去白水县其实是临时的想法。”姜云山很坦然的说道。
“为什么是白水县？就因为会腾出几个位置？”
宁中行看着姜云山。
“不是…”
姜云山摇头。
“而是白水县的环境真的很适合小瑜！”
“适合？”
宁中行努力回忆着白水县的信息
“对，就是适合！书记和县长都是空降，到现在联手都没能掌握常委会话语权，本地势力的代表是前任书记任中平…”姜云山平心静气的说道。
“所以…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宁中行的脸色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