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
当然了,咱李爱国并没有拆开烟,而是顺手将烟拍到了法捷耶夫的手里。
“你们老毛子的烟我抽不习惯,便宜你小子了。”
这年月的老毛子研究员日子过得十分清贫,老毛子的香烟价格又奇贵无比。
法捷耶夫攥着烟,想要拒绝,最终却没有开口,默默的把烟揣回了兜里。
老毛子这边科研人员的日子过得可不是一般的艰难。
第二天清晨,飞机准时抵达了莫斯科机场。
李爱国下了飞机,便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机场上,身穿夸张勋章制服的安德烈走过来,给他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那五花八门的勋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出璀璨光芒,几乎闪瞎了李爱国的24k钛金人眼。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安德烈如此喜欢佩戴勋章呢?
安德烈很热情:“亲爱的司机同志,一路上还算顺利吗?”
李爱国揉揉眼:“还行,就是飞机上的酸黄瓜条吃不习惯。”
“走走走,我请你吃大餐。”
安德烈拉着李爱国的胳膊,打开车门,将他送上轿车。
司机一脚油门,轿车飞驰而去。
法捷耶夫看着轿车消失在机场上,挠了挠头:“这个火车司机好像挺有人脉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