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列日娜娅挨了打,站得更加笔挺了,谢苗诺夫没有再理会她,从身后拎出一瓶伏特加酒,放在了安德烈面前。
“抱歉,我找遍了明斯克,只在一个大校的家里找到了这么一瓶。”
安德烈看到瓶身上沾满了血渍,脸上的怒意顿时消失了,嘴角抽抽两下,重新坐了回去。
谢苗诺夫嘴角勾起一丝阴笑,缓缓坐下来。
目光触及地面上的玻璃渣,他斜了一眼芭蕾舞女人,皱眉头:“地上的碎瓶子怎么不清理?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啊!”芭蕾舞女人本被吓住了,听到这话,浑身打个哆嗦。
她连忙抄起一条毛巾,跟一条狗那样趴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清理地上的玻璃渣子。
一个体型优美的女人干最埋汰的活儿,这场面看上去格外怪异。
谢苗诺夫却贪婪的欣赏着。
“嘶”玻璃渣子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芭蕾舞女人的手指头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她不敢耽误事儿,任由鲜血染红雪白的芭蕾舞服,还要去用雪白的手去抓那些玻璃渣子。
地上突然多出一副手套,芭蕾舞女人抬起头诧异的看了一眼那个东方人,连忙又低下头忙碌了起来。
谢苗诺夫若有所思的看了李爱国一眼。
地面清理得干干净净,芭蕾舞女人这才站起身冲着谢苗诺夫鞠了躬,倒退着出了屋子。
“你倒是个好心人我还真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小美家的迪特了。”谢苗诺夫夹起一块牛肉,一边吃一边说:“不过这不重要,对吧,亲爱的安德烈同志。”
安德烈此时的脸黑得跟墨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