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
“……”
“是贬低秦军,吹捧你们?”
“本来呢,我是不打算开口的。”
雪女皱眉,语气冷了三分:“如果你听过这只舞的名字,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跳这支舞。”
“……”
雪女产生这种误解实在是太正常了。
古怪的看了一眼林朝辞。
“问的好,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我该怎么说?”
雪女也是头一回听见这种要求。
“不过,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也是为了我的耳朵着想,我想了想,还是愿意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不然,便是吵,我都要被你们吵死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朝辞。”
林朝辞笑了笑,提议道:“我听过弄玉的琴,故此,一直对外界誉为琴技不亚于弄玉的高先生颇有兴趣,而高先生与雪女姑娘自妃雪阁开始,就是搭档,我想见一下雪女姑娘的舞与高先生的琴,不知雪女姑娘意下如何?”
“还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
似乎是在质疑林朝辞的能力。
其实,如果雪女不是心有所属,他还真有兴趣尝一尝这个冰激凌,时而沉稳,时而古灵精怪的雪女,连他都会动心,又何谈别的男人呢?
故此,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实话很不好听——在刚刚开启的潜龙阵中,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与墨家理念相匹配的机关,我只见到了上百位英勇无畏的秦国将士,客死他乡。”
“所以是我赢了。”
“其实,我也有一个很不理解的问题想问问你们——贬低对手,是能满足你们那份可耻的自尊心吗?”
“口出狂言,不知所谓!”
“谁对谁错,大家心里自然有数。”
因为雪女有自作多情的资本。
“如果这只秦军小队真的一无是处,击败了一无是处他们的你们,又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不过,这些都影响不到林朝辞。
“就是就是,你怎么确定你是公正公平的?”
不过,如果林朝辞真是他说的这样,只想欣赏她的舞和高渐离的琴,她倒也不是不能替高渐离做主答应下来,反正,林朝辞要是敢反悔,那也就别怪她跟高渐离一同反悔了。
如果林朝辞把这一切都搞砸了,甚至是一个人平息不了,需要她的帮助,那这份约定自然也就无效化了。
“也是正常奏乐。”
“骂,是没有意义的,骂的价值体现在激怒对手上,有理讲理,没理靠边站,外忧内患之际,谁敢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