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生成了人类。
宁舒一拍腿，脑袋中灵光一现，心中隐隐形成了一个念头，而且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
那就是无论兽人还是人类，本质上都是人。
而兽人的存在是什么，是一个灵魂中转站。
兽人的智慧低下，因为种族的特点，只是以为生存和繁衍本能支配的存在。
又比那些纯粹的畜生多了那么一点点智商。
当智商被限制了，什么前尘往事想起来了又怎样，就算想起来也不过是梦一场，憨笨的兽人依旧过着畜生一样的生活。
当转身成人了，毫无意义短短十年，甚至更短的几年，能有什么往事。
蚂蚁有什么前尘往事？
宁舒怀疑兽人的诞生就是为了淡化灵魂中的前尘往事而存在的。
有些灵魂很很强大，不能成为单纯的畜生。
于是像人又像畜生的兽人诞生了，能够承载人的灵魂，同时又有畜生的蠢笨。
但是灵魂还是有磨损的，稍弱的灵魂就真的投生成畜生，或者是更小的灵魂，直到灵魂消失了。
这是一个封闭的世界，一个世界的灵魂自己消化。
同时也没有新的灵魂进来。
那么九宫山的每层世界的天道是不一样，是不同的，也有不同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