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跟法兰西佬掰扯掰扯的。
“那倒不至于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有贵国的影子,我方已经决定,考虑战事问题,暂时关闭滇越铁路,除非贵国给出一个让我国满意的交代。”
说到最后戈斯默咬牙切齿地开口,似乎想以此作为威胁。
总裁心头一沉,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掐住了他的七寸,虽然从滇越铁路的运输量不大,而且还要被法属印支当局屡屡扣押、劫掠,但总比没有好。
但靠上千公里的滇缅运输线,运输成本实在太高了。
他扭头看向英美两国,想要看看他们的态度如何,但此时,两国还是坚定地站在了法兰西的身后。
罗斯福的代表詹森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开口:“尊敬的委员长,我国已经同意新增一笔贷款,法属印支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可以暂时告一段落的。”
英吉利大使卡尔爵士也顺势开口:“其实,我们还是很希望中日双方能够坐下来谈一谈,东亚的战争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威胁,这些都是赤果果的威胁!
总裁的脸色很不好看,但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贷款、进口,几乎国家的命脉都不在他手里。
戈斯默看着一国领袖想要发作又不敢发作的样子,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务,应该是要圆满成功了。
如果说他这忍让的性格促成了国家名义上的统一,那么也正是因为这忍让的性格让他对外处处退让,一退再退。
有人说,这是政治家的本性,也有人说,这是买办的本性。
可又能如何,因为偏偏是他。
这时候,作为负责外交策略辅助的王宠惠还想据理力争:“抗议,这是不合理的,贵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此事是我方所为,而且我国叛徒汪逆还在贵国庇护之下,这不合国际法!”
戈斯默斜眼看了看王宠惠:“哦?那就请贵国自证清白吧。”
“这岂有此理,我方本就清白,又何须自证?”王宠惠差点气坏了,这说的是他娘的人话不?
戈斯默撇过头与英美代表相视一笑:“既然无法自证清白,那这件事就必然是贵方所为,贵国还需要赔偿我国的损失,考虑到贵国现在正在战争之中,并无力偿付,我方建议贵方出动20万劳力,以工代偿。”
说完,他耸了耸肩:“看,我们还是很讲道理的,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听到这话,商震刚打算起身,总裁却已经开口:“如此,军用物资便可通过滇越公路?汪逆便可引渡?”
“总裁,万万不可!”
商震与王宠惠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