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好似传到了骨髓深处。
“你平时帮我看着点就行。”徐良吩咐道。
比起这位老友,自己大儿子邱金山只是中庸之才,二儿子邱金川吃喝嫖赌,伤透了他的心。
“凯月快生了,我跟你老丈人准备在后面草坪上弄个秋千,将来也好给我大孙子玩。”老徐笑呵呵道。
“她们只会买,不会挑。而且,这种花钱的事,自己人出马才放心。”话落,挥了挥手。
反倒是几个女儿精明能干。
“还不是随了你?从小到大,调皮捣蛋,上墙爬屋,什么事你没干过?
而且即便有人,人家说的是英格丽是和闽南话、客家话或者粤语,老徐也好,安建国也罢,根本听不懂。
“刚才我做孕妇操的时候还一直动,这会安静了。……又动了。”
“好的。”
“嗯。”
徐良点头后,看着她盛装打扮的样子,“姚姨,你这是…?”
“您说的一点没错。”
在京城的时候,胡同里有的是遛弯的老头老太太,打牌下棋,聊天逗闷子,乐呵呵的就是一天。
更何况还有一个很少显著报端,神秘无比的红岩基金。
老徐一瞪眼。
虽然闭上香江李家,李四叔他们家赚得多,但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足以让人羡慕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