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事运行机制进行战争,同时也吸收了中原先进的战法,装备了草原部落的士兵难以企及的武器。
从穷困的北境到富庶的河北,六镇兵表现出来的战力毋庸置疑。
“精兵是精兵,强也是强!”
陈庆之看着远处隐约在雾气之中的营垒,抓着城墙上浮屑,细细摩挲。
这一日,黄河北岸,北中城上,身躯瘦弱难以拉开强弓的白袍将军,面对着那一群如狼似虎的六镇强兵,轻轻挥了挥衣袖,白袍在风中咧咧作响。
“可惜,还不够强!”
——
长安。
“期弥头,你怎么还待在这里,贺拔公已然在催促了。”
独孤如愿留在长安久久不归,贺拔胜在荆州感到奇怪,便派了使者前来。
来的人也是独孤如愿的老熟人,当年和他一起袭杀卫可孤之人。
念贤!
独孤如愿正在桌面上写字,看着来人,道:
“秦王在长安城中给我几匹绸缎,盛情难却,我留了些日子。”
念贤他与独孤如愿同是武川人,可谓乡里乡亲,清楚他的志向,知道他并不是一个能够用金钱美色打动之人。
可如今独孤如愿这个样子,看得念贤不禁皱了眉头。
“难道独孤郎厌倦了荆北的混乱与穷苦,贪恋起了长安的繁华?”
独孤如愿此刻在纸上的字已然写完,白皙纸上,用墨留下的乃是一个信字!
“为何有此言?”
“不然,你抛下还在荆州的部曲,就为了几匹绸缎,留在长安作甚?”
独孤如愿摇了摇头,叹道:
“人生要得一知己,难啊!”
念贤心中疑惑,问道:
“何意?”
“天柱大将军给了我许多绫罗绸缎,贺拔公也给了,可唯有秦王给的,有些不同。”
“不都是绫罗绸缎么?”
独孤如愿摇了摇头,道:
“同样材质的两匹绢,产地不同,质地也不同,更遑论,织造这匹丝绸的织工不同,细节处更是千差万别。便是同一匹绢,制作的衣裙也是不同。穿在身上,整体的感受也不同。”
看着被说的有些头昏的念贤,独孤如愿道:
“你们都不懂!”
“就算我们不懂,大野爽就懂了?”
独孤如愿点了点头,道:
“他懂!”
“……”
念贤被说的有些头昏脑涨,不禁问道:
“你就直说,还要留到几时,我好跟贺拔公复命。”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