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就只有他傅蕴之?”
宋悦笙突然一个侧身,江叙猝不及防,整个人栽进沙发里。
她利落地站起身。“我去请律师时,是傅蕴之不请自来被慕诗撞见。至于刚才最后那个说话的姑娘……”
宋悦笙顿了顿,说:“就是上次你擅自挂我电话的人,她大概把你当成傅蕴之了。”
江叙突然抓住她的手指:“姐姐不解释我们的关系?”
“解释什么?”宋悦笙抽回手,勾了勾唇,“你觉得现在这状况,有谁能接受?”
她意有所指地扫过屋内其他四人,“别乱吃飞醋。”
陆行屹刚想开口,徐晏衡已经从容地插了进来。
“笙笙,小孩子总有些幼稚的想法……”他自然地挡在两人之间,“别为这些琐事烦心。”
宋悦笙挑眉:“要是都像徐医生这么‘稳重’……”
她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音。“我确实能省心不少。”
徐晏衡笑而不语,镜片后的眸光暗了暗。
他忽然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手腕:“刚醒过来,身体还需要观察。”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她的脉搏,“生病不是儿戏。”
“知道了。”宋悦笙故意拖长音调,“那就有劳徐医生了~”
“好。”
徐晏衡从容牵起宋悦笙的手,将她拉到旁边的桌旁,拇指状似无意地摩挲过她腕间淡青的血管。
这个看似专业的把脉动作,在他做来却莫名多了几分暧昧。
其他四人盯着他们交叠的手,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
徐晏衡,狗还是你狗!别以为看不出来是在趁机占便宜!
突然。
陆行屹一屁股坐到宋悦笙身边。
见她皱眉,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缠着你。”声音闷得像含了块炭,“我就想问,你在群里发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宋悦笙唇角微扬,眼底却不见笑意:“字面意思。”
徐晏衡把脉的手指几不可察地一顿,又很快恢复如常。
镜片后的眸光微闪,指腹却仍稳稳搭在她腕间。
“沈知让对你做了什么?”傅蕴之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他指尖的烟已经燃到尽头,灰白的烟灰簌簌落下。
“没有。”宋悦笙斩钉截铁。“那为什么——”
“我现在不能说。”宋悦笙猛地打断。
是“不能”,而非“不想”“不愿”……这个微妙的用词让房间骤然安静。
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纱帘,在众人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