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么推三阻四……”
她倾身向前,“该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笙笙!”
宋悦笙笑着摆摆手,“记得帮我找。半个月后庭审,二十天内找到就行。到时候再联系报道的事。”
徐晏衡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嗯。”二十分钟后,两人一起离开了餐厅。
宋悦笙正准备拦出租车离开,忽然听见身后熟悉的脚步声。
她蓦地转身:“我以为——”眉梢轻挑,“在说清楚后,徐医生该搬去中医大的宿舍了?”
徐晏衡长腿一迈,不由分说扣住她的手腕。
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皮肤,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是你说要收留我的。”他低头凑近,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药香,“笙笙,你不能骗我。”
宋悦笙试着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路灯在他镜片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都陪你半个月了,”她无奈叹气,“还没腻?”指尖点了点他胸口,“我明天要回s市了,公司人手不够,得去招聘。”徐晏衡的唇角绷成一条直线:“不是去见司述的借口?”
宋悦笙道:“他现在忙着和沈家争夺资源,没空关心我回不回去。”
徐晏衡:“他哪里是没空?”
“嗯?”宋悦笙眯着眼睛看着他,“你们瞒了我什么?”
徐晏衡的喉结滚动了下,镜片后的眸光微微闪躲:“……没什么。”
——果然和沈知让的事有关。
宋悦笙不再追问,任由他牵着自己走过霓虹闪烁的街道。
夜风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宋悦笙擦着头发走出来,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又滑进浴袍松垮的领口。
她望着坐在床边发愣的徐晏衡:“别忘了帮我找人……”
还没等宋悦笙把毛巾放回去,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拽进怀里。
徐晏衡的白衬衫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徐医生——”她故意拖长音调,指尖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不是说纵欲伤身吗?”在胸口画着圈,“身为医者,怎么能……唔……”
未尽的话语被炙热的吻封住。
徐晏衡托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紧扣她的腰肢。
浴袍的系带不知何时松散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对你不一样……”他的唇辗转至耳畔,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