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了头,都要报上去的。与外人来往的信件毫无悬念的都要经过鹰卫的手。
所以刚刚惠兰县主收到的那一封信,其实在到她手上之前就被人拆开过又还原了。正好白兰在外院,听了禀报之后就立即回来告诉三娘了。
“听你说那信中的语气……我到不觉得是惠安郡主。”三娘摇了摇头,下了结论。
白兰闻言有些好奇:“少夫人与惠安郡主不是结过怨吗?而且惠安郡主与惠兰县主向来交好。知道惠兰县主受了‘委屈’之后想办法帮她报复,也不是说不过去啊。”
三娘摇了摇头。她觉得这种做事风格不像是惠安县主。
“信中说她找到了一种药,要送给惠兰县主,还说那药吃不死人,却是能让人看上去像是得了麻风病?”三娘伸手拨动了一下琴弦,是一个低音,浑厚低沉。
白兰点头,面色十分不虞:“少夫人,无论这人是谁,手段也太过恶毒了一些。”麻风病是不治之症,还能传染。无论是谁得了,都会被隔离开来,甚至会被人烧死。让一个没有得病的人身上出现麻风病患者的症状,那就是存心想要让她死,还是死无全尸不光不彩。这是要有何等深仇大恨才能做得出来?
曾经京城里就有一户高门的小姐得了麻风病,那家人家怕事情传出去自己家里的人都会遭殃,便将那小姐绑了堵住嘴,淋上了煤油,活活烧死了。之后事情败露,却还被世人说成是大义灭亲。
三娘点了点头:“是挺恶毒的,我倒是也想要知道,是谁与我有这么大的仇恨。让我死还不算,死法还这般的不堪。你去外院盯着,有消息了就回来告诉我一声。”
白兰也十分想要知道这种恶毒的人是哪个爹妈生出来的,若是让她知道了,一定要让她好看,她才不管什么郡主不郡主的。因为她家公子也不会管那人是什么郡主公主的。
白兰退下了,三娘依旧照着琴谱拨动着琴弦。
她心情到也还说不上是愤怒,毕竟敌人浮出水面,总比敌人藏在暗处要好的多。还是那句话。不怕敌动,就怕她不动。
过了半个多时辰,白兰便回来了。
三娘已经让人收了琴,正在看书。
“如何?”三娘将书放下。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轻声问道。
“被少夫人您猜中了,不是郡主。”白兰抬头看了三娘一眼,却是有些为难了。
三娘自然是看到了白兰的表情,不由得一笑:“怎么,这人还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了?”
白兰小心翼翼的看了三娘一眼:“少夫人,这人奴婢要是与您说了。您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