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于是被打点过,而且偏向洋人的警察局把张棕隶直接打入了监狱,判刑了十二年,非法行医致人死亡罪。
“那没人去为张爷爷奔走,为他请个律师什么的吗?”杨红梅一脸着急的问道。
张亦臻摇摇头,“那个年代,洋人就是主宰,更何况那家诊所还有亲戚还在警察局工作!没人愿意惹上他们!”
“就这样我爷爷在监狱一呆就是十二年,等他出狱的时候,没有学历,没有谋生手段,就连养活自己也是靠着在黑市给打手看伤病,才赚到钱,别提回国的船票了,他更是买不起!”
“等爷爷买得起船票的时候,国内已经到了运动时期,根本回不来了!”
“后来收养了我父亲一个孤儿,但等我父亲成年了,我爷爷也抑郁而终了!”
“啊!”杨红梅没想到张爷爷竟然是这样去世的。
“那你为什么说你爷爷娶妻生子了?”周以童不解的看向张亦臻。
“爷爷临终说,等可以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我们回来找你!让你不要等了!”
“他还说,你要知道他就这样凄惨去世了,肯定会追随他而去,不会多活一天,他想着如果让你有个可恨的对象,你会好好活下去!我没想到你……”张亦臻望着病床上的周以童老太太,略感抱歉。
周以童没想到以为是陈世美的张棕隶是这样度过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