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师兄,我真得没事,你放一百个心!”
戴红旗笑呵呵说道。
他打开行医箱,从里面掏出个小瓷瓶。
拧开盖子,戴红旗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服下。他然后对曾浩然笑道,“我自制的『药』,活血化瘀,理气止痛,曾领导要不要吃一颗。
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嘛。”
曾浩然很是不好意思,从戴红旗手里接过一颗,“谢谢小戴兄弟,我真是……”
“等曾领导走的时候,咱们一定要再打一场,说实话,我今天输得很不心服啊!”戴红旗此时笑道。
“好,到时候我让你打一顿!”曾浩然听戴红旗这么说,心里才好受一些。
要是不让戴红旗打上自己几拳,自己这辈子都心难安啊。
徐开滦在一旁看得稀里糊涂。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啊。
戴红旗只不过是挨了一拳,这小子是医生,自己吃颗『药』就能找补回来。要说是曾领导受伤更重才对啊!
他都吐血了,怎么他挨了打,反倒是像欠了戴红旗一个天大心情似的。
戴红旗吃下『药』,脸『色』就好了很多。
他把那个装着他行医得工具小包收拾好,说道:“曾将军,不忙的话就坐下聊聊天吧,等会咱们一起过去!”
“好!”曾浩然话不多,点了一下头。
他就穿好自己的服装,坐在了招待宾馆院子里一棵粗大的桂花树下的小石凳上。
徐开滦赶紧到屋里沏了茶端出来。
曾浩然这人连笑都不会笑,见谁都是黑着脸。
现在他能跟他们坐下一起聊天,怕是也没几个人啊!
三人在院子里的石凳子坐了有半个多小时,其实也没聊天,就是喝茶。
曾浩然身份特殊,一直遵守万言万语,不如一默的信念。
他已经养成了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的习惯。
看看时间差不多,戴红旗就进屋去了招待宾馆自己房间,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抱着两个陶瓷坛子。都是五斤装的那种。
戴红旗将一个坛子递给曾浩然,让他抱着,又示意徐开滦提起行医箱,说道,“曾领导,现在过去庞老那边吧,庞老孙子远洲也该用『药』了!”
曾浩然点点头,道,“行,那就走吧!”说完,就在前面领路。
走远一些,左右无人,曾浩然才低声道,“小戴兄弟,我这人不会说话……,刚才的事,谢谢了!”戴红旗摆了摆手,说道,“曾领导身上担着那么重的干系,我不过是尽一点举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