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盛除了皇室一族,恐怕不会有人敢算计镇远侯府。
在她想到这一点的同时,江流昀开口了:
“我前几日回来有违圣令,虽有父亲担保,但毕竟是犯了错误,太子只是小小地惩戒了我一番。”
“这点儿小伤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此言一出,马车里瞬间静默了下来。
怪不得江流昀前几日回来露了一个面就再未见过了,原来是被罚了。
林知清认真地看着江流昀:“江世子,大恩不言谢,如若以后你有需要,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林家定在所不辞。”
林泱泱和林十安点了点头,同意林知清的说法。
“清儿,你这话可就太见外了,你有难那便是我有难,我不会白白看着的。”江流昀摆了摆手。
可这一摆手扯动了他的伤口,他瞬间皱了皱眉头。
陆南月迅速拿出一个小瓶子,要给江流昀上药。
林知清再次看向陆淮:“你同南月助我良多,刚才那句话亦是同你们说的。”
林知清并没有忘记那白发男人即将对自己动手时,挺身而出的陆淮。
而且现在陆南月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同他们在一起的。
陆家姐弟对她也是没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