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地上碾出半圈灰尘,铁塔般的身躯向后一撤,顺势扣住老板的手腕。
那只青筋暴起的大手如同铁钳,竟将瘦小的老板整个提离地面,仿佛拎着一只鸡崽子。
老板的的确良衬衫被攥得皱成一团,手中的斧子当啷坠地,在寂静的店里炸响。
"嗬,还敢动家伙?
虎头男将人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掐住老板喉结。
随着手掌收紧,老板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浑浊的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皮鞋在墙上蹬出凌乱的脚印,柜台后的青花瓷瓶被撞得摇晃不止。
叶秋莹吓得后退半步,后背重重磕在展柜上,玻璃震颤着映出她惨白的脸。
张震却暗中松了口气——他瞥见虎头男刻意避开了致命部位,掐住的不过是气管。
心道这些家伙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杀人。
果然,三秒后虎头男猛地松手,老板瘫倒在地,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喉咙里发出拉风箱似的咳喘声,唾沫星子混着血丝喷在波斯地毯上。
"滋味儿还行?
虎头男用军靴碾过老板的手指,金属鞋跟踩得指节发白。
"早他妈老实交出来,省得皮肉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