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年轻二十岁的年轻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支令人生畏的队伍领头人,竟会是个周身透着不羁的年轻面孔,心底暗自腹诽着“怕不是哪个权贵家的二世祖”。
他攥紧又松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我来的目的就一个,请你们移交今天的那些人还有赃物!”
张震闻言打了个清脆的榧子,烟灰随着动作簌簌落在锃亮的皮鞋上。
"这问题不大,不过你们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拖长尾音,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成无形的屏障,"这么多违法勾当,你们当真毫不知情?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白炽灯在头顶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大队长脖颈青筋暴起,眼尾的血丝几乎要冲破眼球,他猛地一拍桌沿,木质桌面发出沉闷的回响,茶水在杯口激起细密的水花。
身旁的矮个反应极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掌心沁出的冷汗洇湿了大队长的袖口。
“这位长官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