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来了!”
话音未落,老鬼用最后的力气荡开致命一击,钢管脱手而出,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他仰着头,望着逐渐清晰的那张年轻面孔,嘴角扯出个带血的笑。
“小子...再晚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暮色如墨,浓稠地压在天际,学院小楼外的槐树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救援低吟。
张震剑眉紧锁,目光如炬,带着队员如猎豹般迅速控制住现场,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个指令都精准有力。
他的眼神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大手一挥,“带走!”
军用吉普的车灯刺破夜幕,宛如两道利剑劈开黑暗。
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车队疾驰而过,卷起阵阵烟尘,宛如一支精锐的铁骑在夜色中奔袭,很快便回到了招待所。
招待所内,灯光昏黄而摇曳,在墙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张震脚步匆匆,声音急切,“了尘师兄,快!老鬼前辈伤势严重!”
了尘闻声疾步而来,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
房间内,老鬼面色惨白如纸,躺在床榻上,气息微弱。
张震和了尘迅速在床边就位。
张震掌心泛起淡淡的金光,缓缓贴在老鬼的丹田处,一股温和而强劲的内力顺着掌心注入老鬼体内,试图稳住他紊乱的气息。
了尘则手持金针,眼神专注而凝重,指尖微微颤抖,却又异常精准地找准老鬼身上的穴位,金针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稳稳刺入穴位。
张震额头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咬牙坚持,不断输送内力,同时调动自身真气,试图修复老鬼受损的经脉。
了尘全神贯注,随着金针的刺入,不断捻转、提插,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凝重的气息,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的闷哼声。
随着二人的治疗,老鬼的面色逐渐有了一丝血色,紧皱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张震和了尘不敢有丝毫松懈,依旧全神贯注地施展着内力和针法,直到老鬼的气息趋于平稳,二人才如释重负地瘫坐在一旁,汗水早已湿透了衣衫。
而齐老则带着那些惊魂未定的专家,脚步蹒跚地走向客房,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疲惫的身影上,客房内的热水和干净的衣衫,或许能稍稍抚慰他们此刻惊魂未定的心。
夜色沉沉压得招待所的檐角低垂,走廊里晕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