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郭进的长辈!现在几位爷爷正在想办法周旋。
爷爷说,要是把运动会工程让给郭家,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让!“张震猛地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他抓起手边的矿泉水瓶,狠狠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的财产一分都不给!你把能转的都转到你名下,剩下的转给诗瑶和我姐。
郭进,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
槐婷婷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无奈和担忧:“你这样硬抗,要到什么时候?难道要一直躲在外面?
张震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闪电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低声念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
这句话说得极慢,像是在咀嚼着每个字的分量。
"怎么突然说起周易?"槐婷婷的声音里满是疑惑。
张震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车窗,雨珠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
"这就是我为什么故意激怒他,然后离开的原因。
现在的局面就像一潭死水,各方势力相互制衡,谁也不肯先动。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但我一走,就像从大衍之数中抽去一策,原有的平衡被打破。
到时候,各方为了利益,必然会有所动作。
而那些动作,就是我们的机会。
槐婷婷沉默了片刻,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心:"可这太冒险了!你真的有把握逃到美国?
张震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牙齿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连阿库特那种鬼地方我都闯过,去美国又算得了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放心,我心里有数。
挂断电话后,张震靠在座椅上,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锐利。
他摸出另一部手机,开始快速拨号。
雨还在下,打在车顶上发出密集的鼓点,而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随着他低沉而冷静的指令,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悄然展开。
城市在暴雨中扭曲成一片混沌的霓虹,投资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折射出冷冽的光。
信息处的键盘被土龟敲击声密如骤雨,监控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映照着技术员们紧绷的面孔。
保卫处的对讲机此起彼伏地炸响,身着防弹衣的壮汉们握着寒光凛凛的电棍,将王府和张震的产业围得水泄不通,连墙根处的老鼠洞都被铁丝网牢牢封住。
同时张震的家人也被严密保护了起来。
行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