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驾驶舱内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在耳畔回荡,如同死神的倒计时。
夜色如墨,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低沉的轰鸣。
了尘像一只无声的夜枭,紧贴着潮湿的船身,道袍被咸涩的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驾驶舱内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钻进他的耳朵,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月光洒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上,泛着冰冷的光,他无声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银针。
日升日落,咸腥的海风裹挟着潮湿的雾气,将两天的时光悄然卷走。
第三天傍晚,残阳如血,将海面染成一片猩红。
船老大端着满满一木盘螃蟹和大虾,油腻的围裙上还沾着鱼鳞,咧着嘴推开张震所在的客舱门。
“贵客们!这破船上没什么好东西,刚下的网,新鲜着呢!”
他身后跟着的虎子抱着酒坛,眼神闪烁,不敢与张震对视。
张震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起身相迎,修长的手指接过一只螃蟹,蟹钳在他手中轻轻晃动。
他的目光落在酒坛上,琥珀色的液体在坛口轻轻摇晃:“这酒颜色倒是特别,年份不浅吧?”
指尖摩挲着陶制酒坛,触感粗糙得有些异常。
船老大肥厚的手掌在围裙上蹭了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陈酒才够劲儿!几位放开了喝!”
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过了今夜,就快到对马海峡了!”
海风从门缝灌进来,吹得桌上的蜡烛火苗剧烈摇曳,在他脸上投下狰狞的阴影。
张震猛地晃了晃酒坛,浑浊的液体撞在坛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对马海峡?那不是岛国和寒国之间的海域?”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船老大后退半步。
窗外,一声闷雷在天际炸响,闪电照亮了船老大瞬间苍白的脸。
“胡闹!”张震突然将酒坛重重砸在桌上,酒水溅出坛口,在木桌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我不是说改去锦海吗?”
他逼近船老大,身上散发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变得粘稠。
船老大愣了几秒,点头道,“好,你是贵客,你说了算,我这就让船调头去锦海。
不过咱们丑话说道前面,这可是最后一次了,你要是还变,我可不伺候了!”
张震突然冷笑道,“我有钱,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说着他拿出一只更大的丝绒口袋,在船老大面前晃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声响,让船老大额头上青筋直跳。
船老大的后背抵在舱门上,喉间发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