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进满心懊悔与恐惧,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该如何面对父亲的雷霆之怒?难道
时间悄然流逝,五天一晃而过。
不冻港的灯塔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光,如同暗夜中的指引。
张震和杨继友手中紧握着装满伏特加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
他们看着那个灯塔,酒杯相碰,清脆的撞击声在海风中回荡。
这时,了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咱们这次还去阿库特吗?”
张震目光坚定,微微摇头:“不去了。如果在沃斯托克城能顺利坐上飞机,咱们直接去米国。
要是不行,再想办法先去阿库特,穿越白令海峡。
我必须在圣诞节之前赶到米国,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
杨继友仰头灌下一口酒,咧嘴笑道:“老板,不管去哪儿,有兄弟们陪着你,啥都不怕!”
海风呼啸,三人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坚毅而决然。
咸涩的海风掠过甲板,将张震的话吹散又聚拢。
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在木质甲板上晕开深色痕迹。
“老杨,阿库特那边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