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再给伊布斯基他们施施压,我必须尽快起程去米国。
时间不等人,你先去安排吧,我得补个觉。”
王恭璋合上记满重点的笔记本,凌乱的头发翘得老高,他抓了抓脑袋,露出神秘的笑容。
“我也快熬不住了,不过有个老朋友一直在等你,要不要见一面?”
“谁?”张震揉着酸涩的眼睛,语气里满是不耐。
“波利丝娃。”
听到这个名字,张震的动作僵了一瞬,随即一言不发地翻身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了头。
王恭璋无奈地耸耸肩,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只留下房门合上时轻微的“咔嗒”声。
窗外的天色几经变换,太阳在厚重的云层后时隐时现,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又停,停了又下。
直到夕阳西斜,暮色染红半边天,张震才悠悠转醒。
饥肠辘辘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他这才惊觉自己已经一整天滴水未进。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声,床头柜上的怀表显示已经下午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