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了!”
“放松?恰恰相反。”楚医生摘下医用口罩,露出冷若冰霜的面容。
她的眉骨高耸,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
她快步走到电子沙盘前,指尖在触控屏上快速滑动,调出密密麻麻的文件,“处长,现在才是真正的硬仗。”
她敲击键盘的动作又快又狠,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按老板指示,a计划即刻启动。
我必须马上将这个消息通报给高层。”
说完,她抓起加密电话,修长的手指迅速拨号,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夜幕下,一辆黑色豪车缓缓停在一座四合院门前。
车门打开,郭进阴沉着脸走下车。
他的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头发凌乱,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公子哥模样。
刚一踏进院子,他就狠狠一脚踹上朱漆门,“哐当”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冲进屋内,将手中的公文包狠狠砸在地上,文件散落一地。
“混蛋!”他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一脚踢翻身边的石凳,又挥臂扫落桌上的茶具。
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他却仍未消气,抓起墙角的青花瓷瓶,狠狠砸向影壁。
瓷片四溅,他站在满地狼藉中,胸膛剧烈起伏,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我连飞机都没法坐了,这些王八蛋!”
他扯着自己的头发,想到父亲得知消息后的表情,后颈瞬间渗出冷汗,“我现在走不了,怎么向父亲交代!”
郭进站在自家四合院的垂花门前,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却抚平不了他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攥着门把手的手反复松开又握紧,金属门环被冷汗浸得发滑。
他望着青砖地上自己扭曲的倒影,喉结上下滚动——父亲书房里那通电话犹在耳畔,原来自己从来不是无可替代的独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他扯松歪斜的领带,试图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却发现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皮鞋踏过青石板的声响格外刺耳,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他打算去父亲面前当面请罪,求得他的原谅,并且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与此同时,三公里外的紫檀木别墅里,郭老头歪在酸枝木太师椅上打盹。
老花镜滑到鼻尖,稀疏的白发凌乱地翘着,昔日威严的商界巨擘此刻像个普通的垂暮老人。
直到急促的敲门声惊破寂静,他揉着酸涩的眼角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