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层细沙,却在她受惊缩回手时,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那抹奶油轻轻含入口中。
咖啡杯在瓷碟上发出细微的轻响,他垂眸替她切松饼,西装下的肩线却绷得极紧,“去瑞士吧。”
他忽然开口,刀叉将松饼切成整齐的小块,“铁力士山的雪场,还有卢塞恩的烛光晚餐——”
“还要坐冰川快线!”姜晓琀兴奋地接过话头,忘记了方才的窘迫,“听说车厢是全透明的,能看见雪山从头顶掠过!”
她的指尖在桌布上描绘着想象中的路线,忽然想起什么,眼神又暗了暗。
“可是你刚来米国,再奔波这么远,我于心不忍,算了,这次咱们在米国玩吧,等明年的时候,哎,反正时间有的是。”
“计划是死的,人是活的。”
张震将切好的松饼推到她面前,自己则端起黑咖啡,“更何况——”
他隔着氤氲的热气看她,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扇形阴影,“有些风景,必须和最重要的人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