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绒球。
姜晓琀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两人在雪地上踏出深浅交错的脚印,像极了婚礼请柬上的烫金花纹。
“其实……”张震忽然正经起来,从内袋掏出个黄色信封,“我今天去了长岛区。”
信封打开的瞬间,一枚纯金镶钻的钥匙雪光中幽幽发亮,中央镶嵌的碎钻排列成“姜晓琀”的缩写。
还有一份房产证明,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散发着油墨香气。
“本来想等春节那天再给你,”他挠了挠头,耳尖泛起可疑的红,“但现在看来......”
姜晓琀的呼吸骤然停滞,看着打开信封时溅起的雪粒。
“这是,这是一套房子?”
远处教堂的钟声隐约传来,十二下敲击声里,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张震你,你送我一套长岛的别墅?”
张震摇头道,“不,我送你一个家,咱们两个人的家!”
她忽然踮脚吻了吻他耳尖的红:“那我要在花园种满牡丹,让纽约客们看看,什么叫‘花开时节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