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震动突然刺破空气。
张震看着屏幕上“槐婷婷”三个字母缩写,想起去年此时,她在京城四合院给自己打电话。
“在纽约跨年?”听筒里的京腔裹着暖气,背景音是春晚倒计时的喧闹,“晓琀和你一起吗?”
张震望着落地窗外的自由女神像,火炬在雪夜里明明灭灭:“可惜你不在——”
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电话壳上刻着的“jxh”缩写,“不然咱们三个,能把华尔街的钟敲出春节的响儿来。”
槐婷婷笑道,“我来电话是想告诉你,姜爷爷和我爷爷他们,得知郭老头抽走了大量美刀,正打算和他摊牌。”
张震难以压抑心中的喜悦,“什么时候?”
“就在今晚!”槐婷婷声音中带着华夏鞭炮的热闹,又像是激烈的枪炮声。
此时的曼哈顿街区一座酒吧里,郭进正将一叠美钞拍在黑帮老大面前,钞票边缘还沾着今早杀手的血。
沙比利的轮椅碾过麻将桌,将“东”“南”两张牌碾碎在轮下:“下一次,用火箭筒轰开他的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