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叛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相当一部分自由人还没理清逻辑,却见银发的蓝蔷薇校官低下了头。
等到银发校官再抬起头时,先前那股云澹风轻的气度已然不见,他的眉心紧紧拧在一起,双眼也泛起血丝。
“何必如此虚伪?斯库尔学长,何必如此虚伪?”
加斯帕尔再也不想同斯库尔上校进行这场绝望的辩论,大议事堂中上千名“法官”,但他只质问斯库尔一人:
“我知道,你知道,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我们真的交出权力,会是什么结果,不是吗?
“所谓的自由人,还有自由人大会,根本就没有为帕拉图而战的能力,也没有为帕拉图而战的意志,甚至没有为帕拉图而战的愿望。
“新垦地军团来了,他们是顺民!军会议来了,他们是顺民!伪议事会来了,甚至联省人来了,他们一样是顺民!”
“不是吗?”加斯帕尔的目光扫向四周的自由人,语气中比起愤怒,更多是悲戚:“你们?”
极少数自由人愤愤不平地瞪了回去,但是更多的自由人回避了银发校官的视线。
“只有你,我,我们——我们这些军人,才会为帕拉图而战!”加斯帕尔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他指着阶梯坐席上的军官们,又指向其他扇区的自由人:
“如果我们死守着《宪章》,你们——还有你们,你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奔马之国将不复存在,帕拉图将成为联省的附庸和傀儡。然后就是维内塔,到那时,联盟也将名存实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