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佩玉离开之后，胡霄霄揭下面膜，用纸巾将脸上的面膜精华仔细地擦干净，然后拿起电话，平静地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山哥。”
电话那头的人是李惠山，听到胡霄霄的声音，他笑了下，“听说你最近惹了不少麻烦，罗生说了，只要你开口，他会帮忙调解的。”
胡霄霄轻笑，看来罗程早等着她去求他。“麻烦是有一些，但不大，今日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卖不卖消息？钱不是问题。”
“你想买什么消息？”李惠山觉得胡霄霄很有意思，说：“只要给的钱够多，在我这里，什么都能买到。”
胡霄霄问他：“如果买虎哥的命？”
李惠山大笑道：“你这玩笑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