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将这件事抛掷脑后。
确实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一份隐情。
“棋心的那个父亲尚还在世吗?”景弘问道。
沈霆轩顿了一下,如实回答道:“臣远离家乡太多年,并不知道家乡近况。”
景弘“嗯”了一声,便开始转起自己手上的扳指,自顾自想起了心思。
景弘对棋心馆子里的经历颇为好奇,也些微的抓住了棋心不肯入后宫的症结,他竟从不曾想过这个方面。
这些年和棋心相处,景弘不是不知道她身上种种古古怪怪的坏毛病,只是却总是当棋心的个人癖好忽略过去,却是从来都不曾想过,这些可能事出有因。
而听沈霆轩说到棋心小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下丢丑,又被送进包厢里灌酒灌了个半死出来之后,便对男性产生了恐惧的心理。
景弘一直堵塞着的思路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