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时间,许大茂说了五六个叫柱子的人。
许大茂说完,这才好奇地问道:“四海,你问这个干嘛啊!是哪个柱子惹到你了吗?要不你就打傻柱出出气得了。”
傻柱……
赵四海没有理会许大茂的胡言乱语,继续问道:“大茂,那你知道哪个柱子的父亲离家出走了吗?”
许大茂看看傻柱,对着赵四海摇摇头:“这个好像还真没有。”
傻柱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四海,你到底什么意思,今天说的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许大茂也一脸求知欲的看着赵四海,他也挺好奇的。
看到两人这副表情,赵四海知道该上大菜了,今天他打算把易中海扣留何大清信的事情说出来。
既然要走了,赵四海觉得这个事情得处理一下了,不能让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好过。
赵四海点上一根烟,这才把自己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柱子,你还记得负责咱们街道那个邮递员吗?”
傻柱点点头:“知道,好像姓楚,具体名字不知道。”
赵四海一拍桌子:“就是他,前几天我下班遇到他了,当时他正跟隔壁大院的人聊天,我路过两人的时候,隐约听他说“隔壁大院的柱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父亲的信都不自己取,还得让人代领,这一领就是十多年,这得多大的仇啊!”
“我就听到这些,当时我就在想,是不是你,正好今天问问。”
说完,赵四海就自顾自的开始喝酒,有些话不宜说的太多,太多就容易露馅,让当事人自己想,这才能让他重视起来。
听赵四海说完,许大茂也有些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许大茂拍了一下桌子,把赵四海跟傻柱吓了一跳。
赵四海跟傻柱看向许大茂,就听许大茂说道:“柱子,我觉得那个人就是你,我爸曾经就说过,说易中海连人家孩子的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留,这得是多损啊!怪不得他绝户,以前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我想明白了,我爸说的那个念想,很有可能就是你爸寄给你和你妹妹的信。”
傻柱此时手都在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赵四海觉得大概率是气的。
饭也没心思吃了,傻柱站起来就要走,被赵四海眼疾手快拉了回来。
“柱子,你要干嘛去?”
傻柱没有说话,想挣脱赵四海的手,试了两次,没有成功,索性也不挣扎了,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四海,放开我,我去问问易中海,要是他真敢截留何大清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