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肯定的说出来,必然是内心里早就这么想了,怕不是一直惶恐不安,只是找不到破局的办法。
如今,顾文掺了一脚,白老板不知道是救命的浮木,还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却也不敢不来。
刚才他想跟顾文单独谈一谈时,估计也是要说马家的事。
殷东做了一个请喝茶的手势,自己也端起一杯茶,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又抛了一个猛料出去。“马三爷相当猖狂,他手下的邬四已经在盯着白家了,有可能会制造一起灭门案,我们不仅想拦截那一批藏宝,还想抓他们一个现行,你有什么想法?”
提到别人,白老板或许没印象,可是邬四是秋家真假千金案的主谋,事情败露之后,在城里也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白老板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少也会听到一些风声。
何况,邬四以前也是秋家主的得力管事,认识他的人不少,白老板自然也见过,还刻是他那目光渗人的样子。
可他真不知道这个邬四,又跟马家扯上关系了。
“邬四是秋家假千金的亲娘舅,马三爷娶的就是秋家假千金,他离开秋家,就进了马家,无缝连接。”殷东稍微解释了一下,又一言难尽的看向白老板,“白家藏宝,怎么会被马家知道的?你明知道马家知道,为什么还不换位置,也不出门避祸?”
“避?天下之下,我能避去哪里?”
白老板惨然一笑,脸色灰败无比,过了一会儿,才语气幽幽的说:“马家跟白家是世交,也是姻亲。太曾祖父那一辈儿,两家的表兄弟几个一起出门游历,误入一个藏宝地,带回了大量的藏宝。”
马家一直枝繁叶茂,但败家子多,家业衰败得很快。
白家则是人丁不旺,子息艰难。为免招来豺狼,白老板曾祖父故意让明面上的产业都亏损,还找人做了一个局,假装被坑骗,祖传的庄子田地,还有大量店铺,都易主了。
到了白老板出生后,父祖皆亡,也没有伯叔兄弟,自己也是一个病秧子,就算明知道地下密室里有大量藏宝,也不敢泄露半分,更不敢拿出来用。
此时,对着殷东,他才把压在心里的这些话说出来,还觉得一直压在心口沉甸甸的石头,都被移开了。
殷东若有所思的盯着茶杯,像是看入了神。
听了好大一会儿,殷东冷不丁的说:“你曾祖父主要防的就是马家,白家子息艰难,包括你生病,也是马家下的黑手吧?”
白老板病态苍白的脸色,更加灰败了,惨然一笑,说道:“我曾祖父留下遗训,说马家人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