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湖海的感觉，觉得自己太渺小了。
所幸他在陨神荒原，见过无尽星海之上矗立的祂，还不止一回，算是见过更高等级的存在，此时才能保持冷静。
并且，他还能正常的思考。
“所以，天圣尊者被那一道虚影抹杀了，连灵魂都不复存在了，形神俱灭。人族祖庙中的天圣尊者，就是假的！”
殷东想到这里，又觉得有哪里不对，精神力扫过杨武圣的脑海，才“哦”了一声，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嗯？是一体双魂……一还是不完整夺舍？”
声音入耳，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站那儿发呆的老肖，猛地身体一震。
他的空洞眼神，有了亮光。
也就是说，老杨还是一个弟弟中，没有一骑绝尘的跑到他前头去！
那么问题来了……爆发出如此强大气息，搞出偌大动静的，还有谁？
很快。
结合老肖之前的猜想，他心中忍不住冒出了一个惊人的念头，又摇了摇头，决定甩掉脑子里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老杨总归是他的好兄弟，突破还是没突破，这关系都不变，跟他自己的实力提升也关系不大。
无论什么时候，他真正能倚仗的力量，还是自身实力！
唯有自身强大，才能面对各种危机。
下一秒，杨武圣开口了，曝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他的语气，满是莫名和复杂，目光之中浮现出的震撼，也久久不曾褪去。
“人族岌岌可危时，天圣尊者横空出世，拯救了人族灭亡的危机，奠定了他在人族祖庙中的至高地位。但是，他的死亡真相却被隐藏了，还用了一个假货，冒充他，进入了祖庙深处，试图掌控祖庙核心。”
这一个秘密，真是炸碎了老肖的三观。“你说啥？祖庙的旧圣之首天圣尊者，竟然是个假货？那些活成精的旧圣们，都是眼瞎了吗？”
老肖真的不想相信，也……不敢信！
真要是天圣尊者是一个假货，其余的旧圣还能有真的吗？
杨武圣看着他，语气笃定的说：“祖庙中，只有天圣尊者是假的，其余旧圣都是原装货，如假包换。”
老肖都想捶死他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个啥，当是卖货吗，还如假包换？你能不能有一丁点儿对旧圣前辈们的尊重？！！
杨武圣用嘲讽的语气，告诉他：“旧圣都是一帮腐朽的、贪生怕死的垃圾，明知道真相，却宁可自欺欺人的懦夫，他们不值得尊重！”
“你这……太极端了吧？”老肖苦笑，心里莫名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