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饭团边上,乖巧的喊道:“哥哥,我可以跟你玩吗?我带了纸牌哦,咱俩砸子牌吧?”
只要是玩的,饭团来者不拒,模型已经拼好,收尾阶段,由老二年糕进行。
他拿出自己赢来的纸牌,跟个小孔雀一样,骄傲地说道:“看,这是哥赢的,厉害吧!”
罐罐夸张的说道:“哇,哥哥好厉害,那哥哥教我玩吧!”
饭团就是个不经夸的,他蹲了下来,勉为其难道:“行吧,我教你玩,保证那巷子里的,都不是你的对手。
砸纸牌,也是有诀窍的,你看,就这样哈!”
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罐罐也学得很认真。
陆厉看的好笑,这小子,还有两副面孔,对他这亲爹,八百个心眼子,跟他哥,就差掏心窝子了,还不如捡的呢。
宋景甜坐了下来,陆厉给她倒热水,看她那布满细小伤口的手。
有一道将手心划开,伤口现在看,依旧很狰狞。
他心疼的不行,“姐姐,还疼吗?咋没去医院,让妈给你缝合下,被感染化脓怎么办?
我没在你身边,你就不能把自己照顾好吗?”
今天接到宋景甜的电话,他别提多高兴了,下课后,接上罐罐就跑了。
他想第一时间看到宋景甜,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宋景甜。
他对宋景甜十分依赖,小娇夫,可不是说着玩的,他真切把宋景甜看作主心骨。
他总算理解他哥,他嫂子到哪,都要跟着了,他也盼着宋景甜能来军校。
两人离得近,也能睡一块说说夜话。
宋景甜摇摇头,英气的眉目柔和了不少,“我没事,妈也看了,说是不用缝合,很快就长好了。”
不用才怪,秦欢肯定很生气,当妈的,谁看了不心疼?
苗秀英看的心里一紧,“咋回事?你不是狙击手吗?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要知道,狙击手最重要的就是手了,手拿不稳枪,就得从一线退役了。
这对部队而言,绝对是很大的损失。
说起来也是意外,抓捕计划进行的好好的,没想到敌特会剑走偏锋,想要杀了人质。
情急之下,她用手去挡,那军刺硬生生刺穿她的掌心。
其他人迅速将敌特处理,把她送往医院,还好,就是伤口看着吓人,没有让她举不起枪。
这不,因祸得福,上级领导给她放假,让她休养好再回来,她就来京市了。
一是想陆厉,二吗?也是想看看孩子。
罐罐一看,纸牌都不砸了,屁颠屁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