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发现不好用,冻得梆硬的猪粪很难用铁锹劈下来。
于是对张月说道:
“小月,去厂房把镐头拿来!”
张月闻言一路小跑到仓房,找到一把大镐,然后单手拎着又跑了回来递给周苍。
看着平举着镐头的小丫头,周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便也不再多想,顺手结果镐头后把铁锹立在一旁。
然后抡起镐头就对着猪粪猛刨。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猪粪碎裂,满天飞翔。
张月捂着嘴直躲,生怕冰渣子崩嘴里。
“你躲远点儿啊,别让猪粪呼你脸上!”
周苍笑着说道,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飞到了嘴里。
“咳...呸呸呸!”
一股腥臭的味道瞬间在嘴里化开,他低头一阵猛吐,可是那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了。
“呕!”
周苍差点没吐了!
“赶紧给我拿水!啊不,我的酒壶呢?”
好在酒壶就挂在腰上,周苍一把扯下来,猛地灌了两口。
咕嘟咕嘟地漱了漱口,然后朝着佩奇喷了过去。
“噗!”
一片酒雾扑向两头小野猪,吓得他们嗷嗷直躲。
连续用虎骨酒漱口用掉了一壶,周苍这才把酒壶递给张月。
“行了别笑了啊,去给哥灌上!”
张月捂着嘴偷笑,不过还是听话地接过酒壶,扭头就跑回屋里。
周苍看了看脚下,觉得还是把脸蒙上安全一些,不禁想起来大舅的造型,心想大舅要是刨猪粪,肯定不用担心崩嘴里吧!
他跑回屋里,看着正在努力用酒瓶子对着酒壶,口对口灌酒的张月,笑着说道:
“下回再去镇上,得跟孙大爷要个漏斗!”
“对对对,最好再弄个酒缸!”
姥姥在一旁打趣道:
“年纪轻轻的,还酒不离身了哈!”
周苍哈哈大笑,说道:
“姥姥,我这可是为了进山打猎取暖用的,咱可不是酒蒙子啊!”
“哎呀知道知道,又没说不让你喝!”
张月此时已经灌满了酒壶,把就剩个底儿的瓶子递给姥姥。
老太太接过瓶子,一仰头,全都倒进嘴里。
“哈!”
周苍和张月对视一眼,笑道:
“姥姥才是酒蒙子吧,看样子真得弄个酒缸了,不然哪够喝啊!”
“嗯嗯嗯!”
张月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
“这不是酒,这都是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