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收拾，这就不正常了。
再看杨玉莹。
她穿了一件可爱风的那种大号睡衣，双目浮肿的厉害。
现在要是走出去，根本没人能把她给认出来。
“你的家人呢？还有朋友什么的呢？”
马寻发出这样的疑问，也是十分正常。
“都跑了！一个个的都不见了，哈哈……”
确定，甜歌皇后崩溃了。
马寻则是来了一句特别无情的话，“你不会是在这里卖惨，博取我的同情？我告诉你，没门！
我这人就是这么铁石心肠。”
这话可太厉害了。
要是以往，杨玉莹肯定会生气的。
但现在，她却仿佛认命了一样。
“那我换别的法子行不行？”
“什么法子？”
“来呀，干我呀。”
“你这……”
杨玉莹往马上的身上贴，恨不得立马来个负距离接触。
马寻说真的，确实是有些被吓到。
他也是没想到，原本那么精致甜妹的姑娘，现在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别把自己搞的跟个站街的婊子一样。”
马寻这话越发的狠了。
杨玉莹仿佛被刺痛了，便不缠着他，说道：“我这次也是认清了许多人，你不知道，他们原本一个个的说话可好听了，我看每一个都是特别好的人。”
她这话，让马寻想到了黄勃后来说过的话。
你成功了，你身边全是好人。
现在的杨玉莹，就是一个失败者，她的崩溃无比真实。
马寻想到，原时空里，赖家的案子爆了之后，杨玉莹也是通过一些手段做了一些发声。
可惜都没啥用。
她后来也出过一些歌，但都没啥水花。
于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当中。
对外当然说的就是隐退。
可实际上，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就是完蛋了，没市场了。
不算是被封杀，可赖家的案子对她影响极其巨大。
大概十多年后，才上了那个浪姐。
这才终于算是走出了阴霾。
“要是我帮你的话……”马寻有些心软，但也只是一瞬间。
可杨玉莹就是抓住了这一瞬间，“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我就是你的人！我一切都是你的。”
马寻听后，脸色变的有些玩味了，“真的？”
杨玉莹此刻内心又是一冷，“果然，还是要做的对吧？”
马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