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为了一个沈轻纾,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靳先生,这些年兄弟们跟着您一路走到现在,都不容易,他们依靠您生存,所以,您一个不理智的决定都可能会让他们赔上所有,包括性命。”
靳阙眯眸,“关阅,你现在倒是敢叫我做事做人了?”
“关阅不敢,只是怕您做错决定,过往努力全部化成泡沫。”
靳阙望着窗外的景色。
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好一会儿,靳阙才开口说道:“关阅,如果没有阿纾,九年前的那一晚,我就死了,‘靳阙’这两个名字,是我母亲给我的,但我从离开国内,只身一人到缅甸的时候,我就抛弃了‘靳阙’这个名字,是因为阿纾,我才重新拾起这个名字。”
关阅听得动容,“靳先生,我知您心中所求,但沈小姐并不爱您,这场婚礼是您强求来的,我怕沈小姐对您有怨恨,会做出一些不利于您的事情。”
靳阙淡淡一扯唇,“若是这样,我认了。”
“您这是何苦?”
“关阅,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阿纾是我的女人,你对她再有防备,也都请记得,她是我靳阙的太太,我不管你心中如何看待她,面上你该给的尊敬和谦让都要给我做到位。”
关阅应道:“是,我明白了。”
“另外,我这边有两味草药比较稀有,你帮我跑一趟东南亚寻一寻,我把药材的信息发给你了。”
关阅:“是。”
挂了电话,靳阙盯着窗外的风景,久久未动。
—
江若米见沈轻纾高烧持续不退,心里越发焦急。
“你照顾好她,我去找靳阙。”
江若米刚从房间出来,就看见靳阙从书房出来。
他手里还拿着针灸包。
江若米问他,“轻纾姐怎么好好的突然就高烧了?”
靳阙没有回答,只道:“你回自己房间待着。”
“可是我不放心轻纾姐?”
“怎么?”靳阙盯着她,“我的医术还需要你担心我会把人医死?”
江若米一噎。
靳阙的心情不好,她深知自己这种时候不该再去烦他。
她只能低下头,咬咬牙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靳阙推开门走进房间。
王春梅看见他,立即往旁边退了几步,躬身道:“靳先生。”
“你出去。”
“好。”王春梅端着那盆温水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
房间里一片寂静。
靳阙在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