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巅峰,人人都以为她必定凝结金丹,以后甚至能带领青云宗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谁知却中道陨落。”
周清道:“后面的事我有所耳闻,据说是与道宫门人交锋时破了道心,从此心生魔意,浑浑噩噩。”
卫旷道:“据说是如此,其中详情恐怕只有当年的人才清楚。”
周清好奇地问道:“莫非他们两个是道侣?”
卫旷摇头道:“这倒没听说过。”
“慕浊纱前辈在那届弟子中声望极高,这么多年来,恐怕只有大师兄在本届弟子中的声望可以隐隐压她一头。”
“她的入魔当时影响极大,那届的许多弟子都因此道心动摇,修为停滞,陈师叔虽然没有停滞,却也损了三分锐气。”
周清眉头微皱。
他陡然意识到大师兄身份的重大责任。
凡大师兄都是当届的人杰,深受师弟妹们尊崇,如果大师兄修行出了问题,师弟妹们也难免信心受挫。
同样的,如果大师兄可以一往无前,自然也会在当届弟子心中酝酿一种“势”,这种势可以扶持人的心神,使其不容易气馁。
“慕浊纱现在何处?”
周清问道。
卫旷道:“被掌教禁闭在活死人崖,至今已十五年了。”
原来在那里。
青云宗筑基巅峰的长老闭死关的地方,卫旷所说千万不能涉足的两大禁地之一。
周清道:“陈师叔的心结,咱们恐怕无能为力了。”
“看来只好想想其他办法。”
周清沉吟一阵,问道:“陈师叔的竞争对手主要是哪位?”
卫旷对青云宗的事如数家珍,闻言不假思索道:“传功堂有六位执事,不过有资格与陈师叔竞争,恐怕只有吕青竹师叔。”
“吕师叔比陈师叔修为稍弱,不过因为在宗门中根基深厚,因此也更得各堂掌座和长老喜爱,陈师叔若要做长老,恐怕要先过他这关。”
周清摇摇头,叹气道:“又是本土派和外方派之争,明明同属一宗,却硬要做内外之分,实在荒唐。”
“传功堂毕竟是培养后辈子弟的地方,要做长老,我看先要会指点弟子修行,这是陈师叔的强项,不知道吕青竹长老这方面可有优长?”
卫旷道:“吕青竹长老性格比较刻板,不像陈师叔可以深入浅出剖析修行的道理,不过他对待弟子严厉,所以他座下的弟子修行进度都不错。”
“方玉和他们就是他的弟子。”
周清笑道:“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怪不得他日常看我不顺眼,说不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