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道:“修炼,然后发明新的符箓,最近有些灵感,应该会有新符箓出来,到时候我们的武器库里就又多了个筹码。”
慕浊纱笑道:“你的荆棘绕出来以后,已经在宗门弄出一场风波了,现在附属家族都乱成一锅粥,他们都在传说,你要凭借自己独家掌握的东西,颠覆宗门的秩序。”
“如果你这时候马上拿出新的符箓,恐怕立即坐实他们的传言了。”
嗯?
周清脑海中仿佛闪过一个念头,与他最近很关切的一件事有关,他一边试着抓住这个念头,一边笑道:“怎么,你怕他们说?”
慕浊纱道:“我巴不得他们说,他们若不说,我倒要怀疑自己沦落到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地步了。”
周清笑了笑,向慕浊纱告辞,径直下了藏经阁。
他向着传功堂外走去,路过金芒长老的院子时,他停住脚步。
金芒长老对卫旷一向爱护,他或许知道卫旷最近遭遇了何事,要不要向金芒长老打听一下?
周清正要起步走进金芒长老院子,突然又想起刚才与慕浊纱闲聊时闪现的念头。
他的新符箓的巨大商业潜力,已经在附属家族造成强烈的震动,这股震动会不会有可能波及到卫旷那里。
卫旷可也是附属家族出身。
在周清找来帮他刻录符箓的四个人中,卫旷是唯一附属家族出身的人。
如果有人逼迫卫旷在家族与自己之间作出抉择,以卫旷的性格,很可能会陷入不可开解的两难境地。
这么想着,周清信步踏入金芒长老的院子。
从长老后院传来一阵妇人的哭声。
周清循着哭声找过去,见到后院中停放着一具棺木。
几个人神色沉重地站在棺木旁边,其中一个妇人发出呜呜的哭声。
周清猜测,这些人就是卫旷的家人。
周清的到来瞬间引起众人的注意。
金芒长老道:“周清,你来做什么?”
周清道:“听说卫旷家人来将他带回,我过来看看,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金芒长老身边站着一个须发戟张的老人,闻言说道:“多谢好意,我们自己就够了。”
周清问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金芒道:“这位是卫家的家主,也是卫旷的祖父。”
周清打量着这位卫家主的神色,只见他面相冷酷威严,透着一股钢铁般的顽固意志,料想他并不容易对付。
他转向正在哭泣的妇人,说道:“听说卫旷自幼丧母,由婶娘抚养长大,感情亲如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