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大方向不就是回归自然吗？”
程明边抻着胳膊，边笑着回应道：“十几年前，人们旅游都喜欢往大城市跑，现在人们旅游都喜欢往xj、xz和内蒙跑，尤其是你们内蒙的大草原，基本十个人里面有九个人都会表示很向往，你们那里是有什么魔力吗？”
“能有什么魔力？”
“牛马向往草原，那不是很正常吗？”
楚航耸了耸肩，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回应道。
程明：“？？？”
前方，兢兢业业工作的跟拍pd戴震听到楚航的回答，整个人身体一震，突然好似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卧槽！
原来如此！
大师，我悟了啊！
其实不止是戴震，周围其他工作人员听到楚航这句话后，众人表情也全都很是精彩，谁也没想到楚航竟然在不经意间，又从嘴里面冒出了一个金句。
“咳咳……”
“你这话，真能播吗？”
程明战术轻咳两声，压低了些许声音问道。
“那咋了？”
“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是牛马？”
“你不是吗？”
“我不是吗？”
“只是大家奔波劳苦的方向不同罢了。”
楚航摊开手，理直气壮地回应道。
“好吧……”
“你貌似说得也有道理。”
程明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实是无法反驳什么。
是啊……
谁又不是牛马呢？
他固然是青年才俊、固然是家庭优越，但只要他生活在这个社会里面、只要他想实现自我价值，只要他想继续延续家庭的财富和权势，那他就必须要付出努力、做出成绩来。
如此一来，他就也会不可避免地成为这个社会发展的螺丝钉。
高级牛马，归根到底，那也是牛马！
……
就在楚航和程明闲聊之际，这条林荫小路的尽头出现了两道倩影，她们身前都有着自己的专属跟拍pd，很明显她们就是楚航和程明今日的约会对象。
“楚航，你猜她们都会是谁？”
因为距离比较远，两人根本看不清来者是谁，程明便转过头饶有兴趣地询问道。
“一个大概率会是姜纾，另一个不好说。”
楚航看到女嘉宾快到了，他也没有再继续坐着，从长椅上面站了起来，然后随口向着程明回应道。
“喔？”
“你就这么肯定？”
程明听出了楚航语气里面的笃定，不禁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