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去,跟其他移民一起饮酒作乐。
陪着移民吃了几口烤鱼,喝了一碗肉汤,他便带着几名护卫起身离去。
他若在此,怕是移民们都不敢放开吃喝,平白惹人厌了。
“大人,是想问些海东女真的事情?”张大山跟在身侧,低声问道。
“是呀,我琢磨着待天暖时节,派一艘探索船去西边的东海窝集(大明时期将乌苏里江以东至海的地区称之为东海窝集)看看,那里想必有不少野人女真部落。若是将那片地区给占了,并将此地野人女真统统召为己用,不啻为是对建奴的釜底抽薪。”
“啊!……”张大山愕然不已,“大人,咱们北瀛岛目前为止不过两万余人,连这座大岛都未彻底填满,怎生还要跑哪个什么东海的地方去占地?”
“你懂个屁!”卫仲龙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向前走着,“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在现在这个跑马圈地的殖民时代,若不提前布局占点,那可是要遗恨万年的。”
“嗯,至少不能给后世子孙留下无尽的遗憾。……也不知道,此时老毛子来了没有?”
夜色渐深,寨子聚集的人群中不知谁唱起了家乡的《贺年调》。
歌声断断续续,混着远处浪涛拍岸的声响,透着一股思乡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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