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不成想要造反?
凭你区区一个商贾,量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是不是替别人购买的?”
坐在旁边的李琬再次皱起了眉头,听萧隐之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总是有意无意的往李珣的身上诱导,他到底是何居心?
这萧隐之是水平如此,还是有意为之,不能不让人多想啊?
高堂隆总算从地上爬了起来,撅着屁股跪在地上道:
“小人前些天认识了一个来自南诏的商贾,他说南诏王托他高价收购大唐的甲胄,一副能够出到三十贯的高价。
而我从孟昭的手里仅仅花十二三贯就能买到一副甲胄,这么一倒手就能赚到十七八贯,所以小人就铤而走险,花了二百六十贯从孟昭的手里买了二十副甲胄……”
萧隐之手里的惊堂木再次重重的拍在桌案上:“好你个高堂隆,且不说你是否捏造事实,蓄意包庇背后的主谋。
就凭你贩卖禁品,出售兵甲,就可以判你个杀头抄家之罪!
你府中的兵甲究竟从何而来,本官劝你可要慎重考虑。
如果你是受人所托,藏匿在府中,或许最多就是流放发配之罪。
你如果替人顶罪,按照你刚才所交代的定罪,那可是要妥妥的杀头抄家!”
“啊……”
高堂隆下的汗流浃背,再次瘫倒在大堂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道:“让小人想想,让小人想想,到底是我买的呢,还是别人藏在我这里的?我怎么记不清了呢,糊涂了,真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