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知道有一人适合出面。而且此人同纯阳真人还有几分交情。”
“不知大人说的是谁?”王德发很好奇。
“此人王公公你也认识,正是平江侯府族人陈观楼。”
“他?”
王德发微蹙眉头,“他合适吗?他会配合吗?”
“他是一个用钱就能打动的人。且,此事对侯府也有利!想必侯府也盼着平江侯在西北,能够多拖延一段时日。”
“既然如此,此事就辛苦左相大人。”
“王公公客气!你我殚精竭虑,为的不过是天下太平!”
是啊,都是为了大乾江山,为了天下太平!
……
陈观楼正在清点牢房里面的犯人。
丙字号大牢有人越狱,越得悄无声息。谁都说不清,犯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怎么不见的,如何走出去的。
就跟变戏法似的,牢房里面突然就少了一个人。
陈观楼大皱眉头,这情况让他想起当年还在丙字号大牢当差那会,教他易容术的那人。也是在谁都没发现的情况下,人就不见了。
他翻阅卷宗,越狱犯人名叫田大炳,很普通的名字,身份也很普通,表面上就是个行商。因为涉及一桩杀人案,被抓了起来。
已经过堂,但是案子还没结案,判决也没下来。不出意外,这种情况,这位田大柄若是不能洗脱罪名,无论如何也要上刑场走一趟,脑袋不保。
“人究竟什么时候不见的,有谁清楚吗?”
狱卒们纷纷摇头,他们哪知道啊。
“杂役呢,送饭的杂役清不清楚?”
杂役同样摇头。他只管送饭,根本不管牢房里面人少了还是多了。不管闲事,乃是保命法则。
“同监舍的犯人怎么说?总不能身边少了个人都不知道吧。”
“启禀大人,跟田大炳同监舍的犯人是个老头,整日昏昏沉沉,清醒的时候很少。小的们问了,老头一问三不知,话都说不利索。”
“荒唐!”陈观楼大怒,指着一群狱卒,“瞧你们干的什么事。自己的管辖区少了个人都不知道。要不是黄狱吏负责,亲自清点人数,你们是不是永远都发现不了少了一个人?”
狱卒们纷纷低头,不敢辩解,不敢说话。这会一个个老实得很。
“整日里就知道赌牌喝酒,差事是一点都不上心,要你们何用!饭桶都比你们合格!”
陈观楼怒骂。
大热天,搞出这种事情来,真的很影响心情。
他特嫌弃的挥手,“都散了都散了,看着你们都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