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在作祟。这种激素分泌得越多,给人带来的愉悦感就越重,对造成这一影响的人好感就会越强。”
“情人蛊的原理就是利用蛊虫促进人体内多巴胺的分泌,从而达到让他一见到身带母蛊的刘裕利就会特别上头,一见钟情,二见深情,三见可能就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了。”
众人:“……”我们跟你谈玄学,你上来就糊我们一脸科学,不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所以玄学的尽头又变成科学了?
“……现在搞玄学的还需要懂这么多东西吗?”
“学无止境嘛。不管干哪一行都得与时俱进不是?”
众人:“……”你这说的还挺有道理,我们竟无言以对!
杜安饶看了眼还有些懵逼的严家夫妇,沉思片刻,试图用更加直白的话术来解释一下现在这个状况。
“简单来说,就是中了蛊以后,其他人在他眼里长得都差不多,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不多也不少,全是背景板。只有揣着母蛊的那个人,也就是刘裕利,只要站到他面前,什么都不用做,就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哪怕她的长相性格并不是你儿子喜欢的类型,拉上几百上千层的滤镜也会让他惊为天人,从而对她死心塌地,跟被下了降头似的。不过严格说来,他也确实是被下了降头。”
“……懂了。”饶是严夫人担心孩子,这会也囧了一下,“那他现在这是……”
“被逼着喜欢自己原本不喜欢的人,还为了讨好她做了一大堆自己清醒时候根本不可能做的事。回过味来总会有点生理性不适,他现在这情况估计是有点应激了。”
“应激?”严夫人二人下意识看了眼还在不住干呕的儿子以及手机上的那张女孩照片,一时竟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
平心而论,刘裕利长得其实并不丑,十五六岁的小女生,正值青春靓丽,除了脸上长了几颗逗外,尽是还未流失的胶原蛋白,丑也丑不到哪去。
严焕炜之前虽不喜欢她,却也对她没什么特别反感的情绪。
顶多就是觉得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当朋友可以,但要真当情侣来处又会觉得少了点什么,直白了说就是不来电。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对一些不在意的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秉持着做也行,不做也不是不行的摆烂心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可要是这时候突然冒出个人来,强按头逼着你一定要做这件事,并且一定要把这事办成,那逆反心理铁定一下子上来了。
严焕炜现在的情况就跟这差不多,之前在蛊虫的控制下他见到刘裕利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