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来真的,人家不会相信的。”
我摆摆手:“没事儿,问题不大。”
在屋里歇了一阵子,石黑子又让人把我绑住,带回后面的小屋,扔了进去。
我挪到钱麻子身边,他一看,立刻瞪大了眼睛:“怎么打这么惨?”
“别提了,疼死我了。”
“咱又不知道王老太太在哪儿,他用刑有啥用?”
我苦笑一声:“人家觉得咱知道,你等着吧,恐怕晚上会轮到你。”
钱麻子仰面叹了一口气:“真他娘的倒霉。”
我也跟着抱怨几句,调整一下姿势,倚坐在了墙边。
“老钱,来都来了,想开点儿吧。来,唱个曲儿听听。”
“你是被打傻了吗?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听曲儿?”
“闲着也是闲着,指不定咱熬不过今晚呢。”
钱麻子叹了口气,清清嗓子,低声唱了起来。
唱了一小会儿,他忽然停下来,笑着说:“我给你唱个日本小曲儿吧?”
“算了,跟哭丧似的,听着憋屈。”
“有好听的啊!”
说罢,钱麻子假装低头思索片刻,开始唱了。
我觉得日本小曲儿都是一个调,怎么听都别扭,于是从旁边抓了一点积雪,敷在眼睛上。
唱着唱着,躲在角落里的女人,忽然说了一句什么。
钱麻子假装没听见,继续唱着,那女人没办法,只能扒开杂草,上前又说了一句。
我碰了碰钱麻子,故意说:“老钱,那是个女的啊!”
钱麻子扭头一看,赶紧问:“你刚才说啥?”
这女人慢慢爬过来,凑到我们跟前,指了指我,又低声说了一句日本话。
“哦,你是日本人!你认识小刀?”
那女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钱麻子仔细听着,也回了几句。
之后,他扭头对我说:“她只会日本话,确实还记得咱们,刚才问我到底咋回事呢。”
我点点头:“你就跟她说吧,那天打仗,咱们也跟在后面跑,原本打算去找王老太太的,不巧被抓了。”
钱麻子一听,赶紧和这个日本女人唠起来,两人连说带比划,表情越来越丰富。
此刻,木屋外面也有人听着,钱麻子成功唠起来,他们会第一时间报告王顺,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钱麻子和这个日本女人,聊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总算是停下来了。
我忙问:“老钱,啥情况啊?”
“这姑娘名叫铃木秀子,也才二十出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