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不是人了。
江以宁：“……”
她耐着性子开口：
“我当然是有条件的。”
叶清爱顿时警惕起来。
“什么条件？”
江以宁道：
“就帮我做一件事吧，至于是什么事，我暂时也没想到——”
叶清爱骂出口：
“滚！你以为全世界就你最聪明吗！这种空头支票，谁答应谁傻b！”
江以宁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说道：
“……但这件事，不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也不会让你做损害叶家利益的事，更不会让你犯法，否则，你可以拒绝，不算违反交易条件，怎么样？”
叶清爱往后退了退，看着江以宁的眼神警惕且怀疑，脑子里不停梳理她的话，试图从中找到陷阱和bug。
似乎没有陷阱，也没有bug。
……好像更可疑了。
江以宁也不吵她，说完就安安静静地倚在一边，给她思考的时间。
良久，叶清爱抬起头。
“口说无凭。”
江以宁从善如流：
“我可以跟你签协议。”
叶清爱瞬间就心动了。
这种破协议当然不可能有法律效力，但可以证明是江以宁自己提出来的。
被家里知道，两人同罪。
“行！”叶清爱也提了要求，“协议你手写，用你平时的字迹！不准变！”
江以宁：“……”
她也不在意这些，便按叶清爱的要求手写了协议，又被反复审阅了近百遍。
最后，两人在202里，签下了交易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