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计行事罢了。”他话音未落,石飞扬已朗声道:“陈先生的血滴子,十二枚齐出如漫天星斗,生生绞碎敌军退路,此等智谋,古今罕见!”
白振铁爪微微开合,爪尖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
石飞扬望向他:“白统领的鹰爪功,专破重甲,取敌将首级时,当真如雄鹰搏兔,干净利落!”
这番话让白振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铁爪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憨笑道:“王爷谬赞!”
“还有苏赫巴鲁将军的雁翎刀!”石飞扬突然转身,指向这位草原猛将,“力劈华山那一招,连敌军的狼牙棒都被削成两段,当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苏赫巴鲁听得豪迈大笑,声如洪钟,震得殿内尘土簌簌落下。
穆铁阿轻抚剑柄,剑身发出清鸣。
石飞扬赞道:“穆参将的寒星剑法,刁钻狠辣,专取敌兵要害,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岳钟琪抱拳而立,石飞扬又道:“岳总兵的虎头枪,枪锋所指,无人能挡,当真是我军之栋梁!”
满朝文武纷纷颔首,赞叹声如潮水般涌来。
石飞扬却再度伏地,言辞恳切:“儿臣唯有铭记皇恩,更加勤勉,方能报答皇阿玛的栽培与信任。”
他叩首时,鹿皮袋上的白虎纹路突然发出微光,似在回应这份赤诚。雍正满意地抚掌大笑,龙袍扫过龙椅扶手:“好,好!皇儿既有此心,朕心甚慰。来人,重赏有功之臣!”
随着旨意下达,殿内气氛达到高潮,而石飞扬起身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角落里若有所思的穆神阿——那道阴冷的眼神,恰似毒蛇吐信,让他心头微微一凛。
待退朝之后,石飞扬回到王府时,天边的晚霞已将天际染成一片绚丽的红。
王府门前,富察氏身着淡青色旗装,怀中抱着幼子,在暮色中静静等候。
见他归来,眼中顿时泛起盈盈笑意,快步迎上前来:“王爷辛苦了。”
石飞扬望着妻儿,连日征战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他伸手轻轻抚摸幼子柔软的发丝,幼子咯咯笑着,伸手去抓他腰间的鹿皮袋。
“乖孩子。”他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柔情。
富察氏看着他染血的披风,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王爷,先去沐浴更衣吧。妾身已备好了热水,还有您最爱吃的西湖醋鱼。”
石飞扬点点头,揽过妻子的肩膀,一同向府内走去。
庭院中的桂花正开得繁茂,香气四溢,与晚霞的余晖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望着怀中的幼子